第102章 我当皇帝的那些年(38)_只想当备胎也不容易(快穿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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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2章 我当皇帝的那些年(3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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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画。

        靳骁和祁闻淮的交涉并没有引起祁宴的注意,哪怕是“林宴”的状态,祁宴的情绪也时而高兴时而冷漠。

        祁闻淮在祁宴身后看了许久,那画渐渐成型,是个人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祁宴的画技一般,从画上看不出是什么人,但是祁闻淮却觉得十分熟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忍不住开口,嗓音干涩:“你画的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祁宴终于抬头看了眼他身后的祁闻淮,然后指着画说:“我在画阿淮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祁宴竟然在画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祁闻淮顿时喉咙干涩得厉害,他艰难地问道:“阿淮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此时在你心中的我,是谁?

        “阿淮是我喜欢的人啊。”祁宴说,“以前,娘生病了,很多人都欺负我,是阿淮把我救出来,他一直保护我,还对我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长大了要和阿淮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祁闻淮红着眼,突然一句话也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似乎是“阿淮”打开了他的话匣子,祁宴滔滔不绝地说了很多关于“阿淮”的事情,但是不知何时,他沉默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祁闻淮沉浸在情绪之中,等他反应过来时,才发现祁宴不知何时,将长长的毛笔笔杆捅到了自己的嘴里,捅得很深很深。

        祁闻淮大惊,可此时再阻止已经是来不及了,祁宴控制不住喉咙间的反胃,直接吐了出来,上面还夹杂着许多血丝。

        靳骁听到动静后也立刻踢开门跑进来,看着满地狼藉,他神色冷肃:“怎么回事?!”

        祁闻淮看见那血丝,顾不上靳骁,连忙摁着祁宴的下巴,仔细查看他喉咙的情况,还好,只是被笔捅破了一点,是外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无暇跟靳骁解释,只是说:“快去药房拿些擦伤药来,要可以服用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靳骁虽然心有怒气,但是也知道轻重缓急,自然是祁宴的身体要紧,便去拿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为什么突然把笔捅进嘴里?”就算想温和一些,可刚刚那一幕还是吓到了祁闻淮,那笔捅得太深,似乎随时都会洞穿祁宴的喉咙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祁宴茫然地摇了摇头,眼眸中却不止何时染上了水色,他眨了下眼,眼泪便接连掉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道,就是突然感觉,好难过啊。”祁宴轻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难过……可是为什么那么难过,好不容易才把阿淮画出来啊……”祁宴茫然地喃喃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像突然,就没那么喜欢阿淮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祁闻淮怔怔地看着他这幅模样,再也控制不住地将他紧紧抱在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怀中的人是那么瘦弱,似乎随时都会消失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祁宴幻想出了一个最好的可能,可他给祁宴带去的伤害依然没有办法抹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祁宴还爱着曾经将他救出来的祁闻淮,但是却不会再爱现在的祁闻淮了。他甚至难过到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,也会下意识地用伤害自己去逃避。

        祁闻淮流着泪,哑声地一遍遍对他说,对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不愿意再将祁宴禁锢在地宫中,祁闻淮在京城里购置了一套府邸,又挑选了一些讨喜贴心的仆从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间宅院很大,但是也住得颇为满当,加上祁宴,一共有七位主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祁宴在这里生活,似乎却是比在地宫里的情绪要好了些,他是“林宴”的时候,很喜欢拉着下人们说话,下人虽然奇怪这个主子为什么这么大人了却只有小孩子的心智,但是因为祁宴太好看了,他们也都很喜欢和他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在祁宴又一次“发作”时,他用吃饭时剩下的碗砸开了瓷片,用瓷片生生划破了胸膛,这一次再次吓到了众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或许还有一种办法。”商止聿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苗疆的禁地中,有一种秘药,可以解除所有蛊虫的副作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这种药你怎么不早说?”檀钰忍不住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苗疆在十几年前被临国倾覆了,只剩下几位老人苦守着。他们仇视任何外来者,但如果我们强行去取,他们只会把药毁了,因为那药是他们体内的一种蛊的血。他们心念一动,就可以杀死蛊虫。也不能杀死他们取出蛊虫,因为他们死,蛊虫也会在瞬间死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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